是仆以主富,还说年大将军仗着总督私自牟利,倚仗下属中饱私囊。”周宁海急得满头是汗,“甚至派人去询问年大将军对此事是否知情。”

华贵妃一阵脱力,转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皇上最恨一个贪字,他们怎么做事那么不当心?非要惹皇上不痛快。”

“都是甄远道多事多口。”周宁海恨恨说道。

“甄远道是为了帮他女儿才处处和本宫做对。”华贵妃咬牙切齿,恨不得立刻将甄嬛拆吃入腹,随即又是一阵忧心,“也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迁怒于哥哥。”

周宁海思忖了半晌,宽慰年贵妃道:“到底是些奴才们的小事,也不至于牵扯到年大将军,而且以前也有过一些不知死活的蠢货弹劾过年大将军,还不都受了皇上的训斥。”

“正因为皇上从前都是护着哥哥,训斥弹劾之人,如今却派人去询问哥哥是否知道魏之耀贪污之事,岂非对哥哥起了疑心?”华贵妃眉头紧锁,“定是哥哥手底下的人还想替魏之耀瞒着,引得皇上以为哥哥手下的人官官相护,自成一党,才会派人去询问哥哥。难怪皇上最近都不来本宫这儿。”说着,眼中已是泛起了水光,“怕是也迁怒了本宫。”

“娘娘,您这还怀着孕呢,可不能胡思乱想,皇上循例问问也是有的。”颂芝收拾完呕吐的脏污,递了一块帕子给华贵妃,娇声劝道,“娘娘明日就要行册封礼了,若皇上真迁怒娘娘,又怎么会让人早早把贵妃的吉服送过来呢?只是前朝事忙罢了,这阵子皇上没来咱们翊坤宫,也没去别的宫,娘娘快别多想了。”

华贵妃稍稍宽心,接过帕子擦了擦脸,转眼又是一个主意:“不行,本宫还是不放心。颂芝,快帮本宫梳妆,本宫要去一趟养心殿。”

养心殿里,皇上正拍着一叠奏折对着张廷玉等人说:“这些折子都是弹劾年羹尧的,朕也一一做了批示。”

“是,奴才请皇上圣裁。”隆科多站在下首,开口道。

“年羹尧做事骄横,下边的人自然有怨气,朕为皇上,不可不倾听百官万民的心声,自然要他们有话直说便好。”皇上点了甄远道的名字,“朝廷里能说话的人,你都要替朕让他们张开嘴来。”

“前两日,朕问了年羹尧一件要紧事,自然了,朕也想听听你们的意思。”皇上顿了顿,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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